一坨糖霜

失踪人口

昨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到我开始想把它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梦境中的很多东西都开始变得模糊不清,很多细节我想不起来了。所以最后写出来的东西,已经和原来的梦境没什么太大的联系。
原来的梦境中,我是被天阵选中参加联姻的,就和中国古代的和亲差不多,后来想了想,发现我好像并不知道要嫁给谁,于是便把这个情节去掉了,改成了现有的情节。
很乱,没什么大致的情节,最后还烂尾了。总之这篇文章写得很糟糕,但总的来说这都是我打字两个小时的成稿了。只能告诫自己,下次记得清楚一点,文笔好一点,细腻一点,会比现在好很多。
以上。

天地初开之日,宇宙洪荒之时。
整个天下被分为两个对立的阵营,天阵和地阵。我叫三途白,我生在了地阵。从生下来开始,我的父辈们告诉我,天阵和地阵是势不两立的,但是很可惜,地阵的人们都想要出生在天阵,天阵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优越感。但我们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地阵的人们心中充满了对于天阵的恐惧和敬畏,更多的则是极大的不自信。他们对天阵生来的优越感充满着疑问,他们惊惧于天阵强大的武力,他们也盼着终有一天地阵和天阵能平等相处。
我叫三途白,性别女。从我开始听到关于天阵的种种传说,直至我亲眼看到天阵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们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我要成为地阵里最优秀的人,我要摆脱地阵人生来的对天阵的敬畏和恐惧。
终有一天我长成了我想要的样子,墨黑色长发,凹凸有致的身材,地阵人专属的那身藏蓝色铠甲被我穿得充满了灵气与神韵,我也成为了地阵中最适合这身铠甲的人。我在地阵中已无对手。我把眼光放在了近在咫尺的天阵。
弥漫在天阵周围的是一片茫茫白雾,雾气厚重。虽说地阵周围也被白雾笼罩,但是深处地阵,那些茫茫白雾好似消失不见,但是当我们走出地阵的界限,踏入天阵的白雾中时,围绕着天阵的白雾好似散不开的绸缎,苍苍茫茫,无边无际。即使我是地阵中最厉害的人,那层白雾也好像浓得散不开。
后来,也许是天助我也,围绕着天阵的那层厚厚的雾气慢慢地消散了很多。但是,随着雾气的消散,地阵人却比原来更加慌张。我们都能够清晰地看到取代雾气的是和我们同样大小的水晶状兵马。
天阵人想做什么?
这个疑问在地阵人脑海里不断盘旋。
地阵的中央决策叫途,由最有经验的长老们组成。天阵的中央决策叫墨,由一群年纪轻资历浅的人组成,墨的成员都是天阵中最优秀最年轻的一群人。
途最后做出的决策是派地阵中最厉害的人去天阵做卧底,打探出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变换了身姿,墨黑色的长发变成了银白色短发,藏蓝色铠甲变成了亮银色铠甲。天阵中的人们身披雪白,我不得不舍弃我原来的装扮。
临行前我很紧张。很漫长的时间里,地阵人没有和天阵人交过手,所以地阵人对天阵人一无所知。途做出的这个决定,没有人知道是对是错。但是我不能逃避这份无他的责任,我知道在地阵中也只有我能担此重任。我没有犹豫。但是我也怕自己不能达成此次出行的目的。
我出发的那天傍晚,天空一抹残云。没有人来送我。我知道我为了拔得头筹,已经得罪了很多地阵中的强手。途这次的决定,可能也是考虑到即使我出了差池,他们也可以搪塞地说我是叛变的。没有人想要我留在地阵。
他们不敢也不能送我。这是一次秘密但是公开的任务,所有地阵人都知道我要去天阵做卧底,所有地阵人都知道这是一次秘密任务。
可我还是回头望了望高耸入云的地阵。我生下来的地方,我曾死乞白赖地找着对手的地方,我得到第一的时候没人为我高兴的地方。他们不喜欢我,但我知道我喜欢这个地方。
再看一看眼前无数水晶状的兵马,我没有退路,我只能往前走,带着地阵人天生的无知。
天阵人的这身装束很漂亮,很干净。仿佛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纯粹最美好的愿望,所以地阵人才不喜欢自己深色的装束吧,即使是看着天阵人的装束都会感到莫名的喜欢和优越。
如今我看起来和天阵人没什么区别。但我也知道天阵人的技能和地阵人是完全不同的,即使都是天地初开时降临人世,但盘古一个竖劈下去,天地枉然。
但我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没有退路。
奇怪的是,天阵的人们都没有拦我。仿佛他们知道我们的秘密行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一样。我看着慢慢被我略过的天阵人,他们的瞳仁都是银白色的。我知道我现在也是这样,我的装束没有任何差错。
但是为什么?他们为什么不拦着我?是我的伪装做的太好了吗?
不是。
我走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我快要走出天阵的边界时,我才靠近了墨的领地。那是一座很高的房子,我抬头看到距离我头顶大概十多米的地方弥漫着浓厚的散不开的雾气。和原来围绕在天阵周围的雾气一样。我看不到上面有什么。
墨的守护者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子,但不要认为她们漂亮百无一用,我知道墨的厉害,地阵人的祖先们曾领教过墨的先见。那是地阵人不曾达到的境界。
我到的时候这些好看的女孩子们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那个最好看的女孩子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盯着我,“现在看来,墨的这个决策是对的。是时候消除地阵人生来对天阵人的畏惧了。”
“墨做这个决定有没有考虑过天阵人的心理感受?为什么要接受一个从未见过的地阵人?”
那双美丽的眼睛颤动了一下,“因为墨知道,天阵和地阵原本是一家,只是因为盘古便斗争了生生世世。再这样下去,对天阵和地阵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她转过头对我说:“欢迎你,美丽的地阵人,我叫幽,我知道你叫三途白。我相信墨做出的决定。”她知道,当她对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脑海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她继续对我说:“墨的决定是接受天阵和地阵的和平相处。我们都知道这很难做到,但是你——地阵中最厉害的人,如果你接受这样的决定,我想地阵中也没有其他人会持反对意见。”“那些水晶状的兵马是什么?”“哦那些啊,天阵做出那些东西,是要把笼罩在天阵周围的雾气消散。墨想了很多办法,那些雾气十分顽固,很难完全消除,但他们还是想到了这个办法啊。你们地阵人应该都发现围绕天阵的那厚重的雾气慢慢少了很多。没办法,虽然那些兵马看起来气势汹汹,但是我们对你们没有恶意,也请你们不要对我们产生怀疑。”
地阵人都知道天阵拥有无可撼动的惊人力量,他们想要摧毁地阵是易如反掌。听到幽这样的解释,我还是佩服墨做出的这个前瞻性的决定。
幽牵起我的手,那一瞬间我身上的伪装土崩瓦解,我的头发变成了墨黑色的长发,我身上的铠甲变成了藏蓝色。
走出天阵的时候,天空一抹鱼肚白。笼罩在天阵周围的雾气消散得更多了,好像包围着天阵的谜团也慢慢开始解开。地阵的人们看到被雾气包围着的天阵变得越来越清晰,幽拉着我的手,从慢慢呈现在人们眼前的天阵中走出来。她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优雅而得体的笑容。这笑容好像有种魔力,我知道我不想挣开她牵着我的手。
途的那些长老们像是抓起了救命稻草,他们也该知道天阵的人们对地阵没有坏的企图。他们知道,也许这次派我去打探天阵的目的是他们做过的最明智的抉择。
人们疲于奔命,握手言和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地阵的人们没有什么理由不喜欢我了。因为他们知道,在途做出派我去天阵的决定后,我没有丝毫的犹豫,我服从了途的命令。但只能说,很感谢墨做出的决定,我才能全身而退,才能让地阵和天阵的人们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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